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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謂「香港麻雀」?「日本麻雀」難學難精? 5個你可能不知道的麻雀小知識

周末相約朋友「打麻雀」,大家通常都會選擇玩「廣東牌」或是「台灣牌」。不過,原來大家口中的「廣東牌」,並不是大家常接觸的麻雀打法,反而有另一個名字——「香港麻雀」!

繼上次講解了舉辦首屆「香港麻雀大師賽」的原因後,今次編者再請來了「香港麻雀協會」的會長呂卓仁(呂仁),為大家說明一下到底何謂「香港麻雀」,以及它與「廣東麻雀」的分別,亦會向大家解釋「日本麻雀」「難學難精」的原因!

是「香港麻雀」,還是「廣東麻雀」?

不說不知,現代麻雀是從中國古典麻雀(亦稱「老章」)演變而來,而「香港麻雀」及「廣東麻雀」也包括其中。「在過去,『廣東麻雀』跟『香港麻雀』兩者其實是一樣的,都是十三張麻將中最純粹的現代麻將打法。後來,廣東那邊嫌這種打法過於簡單,較為沉悶,於是便開始加入一些新式的番種,如『六獨』、『十八台』、『無奇不有』等等,令番種變得豐富。」呂仁解釋,加入新番種後的「廣東麻雀」又被稱為「新章麻將」,而一般普遍香港市民常打的「廣東牌」,則沒有加入新式番種,依舊治用著過去的現代麻將打法,故又被稱為「清章」或「舊章」麻雀。加上這種打法亦是香港人最常打的麻雀,故較適合以「香港麻雀」來命名!

「香港麻雀」玩法考心理?

大家日常接觸的「香港麻雀」,是抽走了古典麻雀的複雜元素,再將其簡化後而成,優點是番種少,新手也較容易學。「不過只要熟悉了打法,其他選手會很易知道你下一步會點打,整體的技術含量較低。」呂仁解釋,因「香港麻雀」的組合數較少,不只高手低手的差距會較細,也很容易看穿對手的牌路,「但這反而會衍生另一個好處,就是可以訓練自己觀察其他選手的心理行為!」他續說,因不想其他選手看穿和洞悉自己的手牌,大家通常會多加訓練自己的「演技」,跟對方大玩心理戰,一些人甚至會打「花章」(即不整理手上的牌,摸一隻打一隻),而這些都是玩「香港麻雀」時很常見的技巧,十分有趣!

「日本麻雀」為何「難學難精」?

跟「香港麻雀」一樣,「日本麻雀」也是從中國的古典麻雀演變而來,根據呂仁的說法,「日本麻雀」細緻地保留了古典麻雀的計算、牌形和玩法,遊戲相對複雜。「『日本麻雀』相對上難學,門檻太高,亦有很多限制和規則。假如你之前從未接觸過『麻雀』的話,分分鐘需半個月時間才可學識『日本麻雀』。」雖然「日本麻雀」較為難學,不過呂仁認為它的好處是玩家在技術上能有許多微調空間,因此亦愈能辨別出當中的高手,「如果一個人打『日本麻雀』好叻,我想他即使要玩世界上任何一種麻雀,都不會有困難!」

在台灣找不到的港式「台灣麻雀」?

順帶一提,除了「香港麻雀」之外,有些香港人也喜歡打「台灣麻雀」,但呂仁表示,大家平常玩的「台灣麻雀」,並不等於台灣人玩的麻雀!「兩者其實有很大分別。一般台灣人玩的正宗『台灣麻雀』,其實較為接近大家熟悉的『香港麻雀』;至於港式『台灣麻雀』,玩法上則會較為接近廣東人玩的廣東麻雀。」他解釋,背後的原因是源於有些人認為「香港麻雀」的玩法過於簡單,於是便在玩法上加入新的元素,逐發展出港式「台灣麻雀」。

「跑馬仔不是麻雀!」

猶記得前些日子,香港曾流行過玩「跑馬仔」,它的玩法是只能碰和槓,可出銃,但不能上,和牌方式比較簡單。而由於規則簡單,因此一局的節奏較明快,所用時間也較短。然而,身為「香港麻雀協會」會長的呂仁卻表示,「『跑馬仔』並不屬於麻雀的一個範疇!」他指,「跑馬仔」抽走了「麻雀」本應有的元素,如玩家的位置、食糊的定義(因「跑馬仔」開槓便可收錢),破壞了本身「麻雀」定輸贏和玩家位置的系統,亦額外添加了獎碼,「簡單而言就是添加了運氣的獎賞,將運氣最大化,每局的時間縮短了,一局來得快去得快,很是刺激,但其實它是一個迫近睹博的遊戲,而不是充滿歷史和文化底蘊的麻雀。」

經過以上的解說後,大家對「香港麻雀」、港式「台灣麻雀」、「日本麻雀」有否加深認識?不知大家又最喜愛打哪一款麻雀呢?

(左)「香港麻雀協會」會長呂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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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ext:Onyx
Photo:網絡圖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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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辦香港麻雀大師賽 代表出戰世界賽 香港麻雀協會會長  呂仁:希望向世界推廣麻雀文化!

「人品好,牌品自然好!」每逢農曆新年,大家總愛重溫《嚦咕嚦咕新年財》電影賀新歲,除了各式精警的對白之外,相信就以劉德華在最後的麻雀大賽中,以「五筒扮四筒」勝出的情節,最令人津津樂道。

別以為麻雀大賽只是電影裡的一個橋段,其實現實中也有全港性的麻雀大賽!早在2016年,香港中文大學(下稱「中大」)就有一班熱衷「打麻雀」的學生成立了「麻雀研究學會」(下稱「麻研」),他們認為麻雀不一定要跟賭博、黑社會等扯上關係,反而是歷史悠久的中華文化,於是努力鑽研各地的牌規,統籌不涉賭博成份的大專聯校大賽,冀以「竹戰」會友,推廣麻雀文化。

六年過去,「麻研」的創會會長呂卓仁(呂仁)已於中大畢業,但對麻雀的熱情依然未減。去年,「香港麻雀協會」成立,身為協會會長的他,於年中亦舉辦了首個香港麻雀公開賽盃賽,讓已報名參賽的「雀友」爭奪麻雀大師的頭銜;自己也代表香港出戰於奧地利舉行的世界賽,與別國選手爭奪世界冠軍。他表示,希望向世界推廣麻雀文化,並透過籌組專業比賽,洗脫麻雀以往的賭博污名!

一個帖文 促成大學首個麻雀學會

麻雀,又稱為「麻將」,是中國的棋牌遊戲,據報起源自清朝末葉,並於清末民初時最為盛行。然而,時而今日,麻雀在香港卻往往跟賭博、烏煙瘴氣的麻雀館,又或是黑社會等負面形象扯上關係。許多上一輩都不希望自己的小孩沉迷睹博,大家在讀書時期可以接觸到麻雀的機會,也因而少之有少,更遑論是成立學會研究麻雀。

「小時候家人有教過我『打麻雀』,但說到真正認識麻雀,也是大學時期的事,那時我偶爾也會跟朋友『切磋』一下。」呂仁憶述,麻雀本是他跟朋友間的休閒娛樂活動,發展至成立「麻雀研究學會」,原來一切契機是源自Facebook專頁裡的一個帖文:「有一次在“CUHK Secrets” (中大師生的爆料專頁)裡,有人出post(帖文)問大家有否興趣籌辦一個麻雀學會。你會發現在帖文下留言的人,就是我們第一屆學會的莊員(內閣幹事)。」

年青一代也來參加競賽。

羨慕中大有個麻雀學會

十四位莊員,初次成立一個全新的麻雀學會,在大專院校裡可屬先河,加上創會初時經驗和資源的不足,因而遇上了不少困難。幸好,校內同學們的反應都非常熱烈,「學會成立頭半年,單是中大校內便已招收了二百名會員,令人鼓勵!」其後,他們開始構思各式各樣的活動,如麻雀教學、麻雀比賽等等,統統不涉及賭博成分,跟同學仔齊齊「打衛生牌」。「最開心是每次校內活動都會有百多人報名參與,後來也開始有其他院教的人聯絡我們,說很羨慕中大有個麻雀學會,很想來參加。」呂仁說。

可惜大學規矩難以打破,始終只有中大生才能參與校內學會的活動,「我想,既然有那麼多校外人有興趣,若舉辦一個涵蓋整個大專學界的比賽,報名情況應會頗踴躍!」呂仁隨即招兵買家,邀請不同院教的學生會和學會一同籌備大專級數的比賽,最終招募了三十多位有志之士幫忙,第一屆的「香港大專聯校麻雀大賽」也成功誕生。

舉辦麻雀大賽 殊不簡單

「很多人認為策劃麻雀比賽很簡單,其實內裡要考慮很多不同的細節!」呂仁坦承,每次籌辦麻將競賽對他們(籌委)來說都是一個大挑戰,「競賽的規則跟大家一般在家裡『打麻雀』時的規矩有著天淵之別,你必須考慮對局選手的行為,例如是犯規的可能性,又或他們是否有機會作出『通水』、『踩界』的行為。」他續說,最常出現的犯規情況,就是大家常聽說的「洗牌疊」——即是參賽選手利用「洗牌」時的機會,將對自己有利的麻雀移到自己的區域,有利糊出「大三元」等大牌,「當局者易迷,但旁人卻很易看得出誰人『假洗牌』,他會一直握緊一堆牌、黏住不放。」有見及此,競賽裁判們往往都會打醒十二分精神,慎防「洗牌疊」的情況發生。

裁判正在認真評審。

「先打後摸」 不符合「打麻雀」禮儀

除了犯規、出千的情況,在「打麻雀」切磋牌技時,其實也須注重禮儀。呂仁舉例有部分香港人有「先打後摸」的習慣,但其實此為錯誤的打法:「首先是此舉可能會有『半通水』的嫌疑,你先打牌,即是告訴別人你還沒『叫糊』。假如你正在『等自摸』的話,就自然不會這樣做;其次是它還容易構成大小相公的問題,裁判們見到的話都一定會阻止。」

就像於去年八月舉行的「香港麻雀大師賽2022」,裁判們都須經過「香港麻雀協會」的專業訓練,還須擁有前大賽或學界的執行經驗,或是出身自中大的「麻雀研究學會」,方可於大師賽當裁判,具經驗的總裁判還會在場內作監督,希望以認真和專業的態度,杜絕場內的犯規行為,確保競賽的公平性。

(左)「香港麻雀協會」會長呂仁;(右)「香港麻雀大師賽」阿寶。
阿寶之前是「香港大專聯校麻雀大賽」的籌委之一,希望勝出大師賽,以成為香港代表。採訪當天,他表示其「作戰策略」是自摸平糊三番。
首屆「香港麻雀大師賽2022」,共有480名參加者,當中再選80人進行複賽,再選出16強、4強,最後選出冠、亞和季軍。

希望每年都有一個香港麻雀大師

「大家都知道麻雀文化源自中國,但香港卻沒有人認真對待這件事,跟麻雀相關的往往只得麻雀零售、麻雀會所、麻雀館等,都跟賭博有關。」呂仁認為,麻雀屬於文化和競技,可是一般大眾卻不會貿然對麻雀文化改觀。

於是,眼見其他歐美地區也一早有具規模的麻雀公開賽,加上成立了「香港麻雀協會」,呂仁便決定於去年中舉辦首個香港麻雀公開賽盃賽——「香港麻雀大師賽2022」,為協會打響頭炮之餘,又可同時推廣麻雀文化,以望洗脫麻雀以往的賭博污名。

「這個公開賽是一般大眾都可以報名參加的,不限年齡和國籍,而這次競賽不像過往,大家參加完之後,拿了獎金獎品就算,也想讓其他人知道規則存在背後的原因。」在比賽的會場旁,也舉辦了一個「巧雀奇緣」  麻雀藝術展展覽,展出麻雀的文化歷史知識,以及插畫藝術家Karen Aruba與其父親——手雕麻雀工匠張誠忠師傅一同創作,有關傳統麻雀工藝的影像、插畫和雕刻麻雀作品,好讓大家在競賽前後了解更多。呂仁補充,競賽的優勝者,還可帶著香港麻雀大師的頭銜出外參賽,「希望這個競賽可以成為年度賽事,每年都會有一個香港麻雀大師!」

冠軍得主。
競賽的冠、亞、季軍均會獲贈證書和獎盃。
「巧雀奇緣」  麻雀藝術展
「巧雀奇緣」  麻雀藝術展
融入本地文化元素的手雕麻雀。

「我們想向全世界推廣麻雀文化!」

在舉辦過麻雀大師賽後,呂仁還於去年8月底首次以個人身份名義,代表香港出戰於奧地利舉行的世界立直麻雀錦標賽,與世界各地36個國家地區的代表充進行競賽,最終以16強完成賽事,創出一大佳績。不過,他表示最希望的並不是奪冠,而是想麻雀世界大賽跟文化活動可以有一年移師至香港舉行,「香港對麻雀文化的認識絕對較其他國家深厚,如是手雕麻雀等傳統技術,很值得保留。故我們都想向全世界推廣麻雀文化,讓他們知道從前麻雀的模樣!」

於奧地利舉行的世界立直麻雀錦標賽。
手雕麻雀

香港麻雀協會
FB:hkmjass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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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ext:Onyx
Photo:O.T.、由受訪者提供

熱話, 藝文創意, 設計

傳統娛樂x新潮設計 天九愛好者籍遊戲承傳文化

每逢農曆年,麻雀都是親友相聚時的一項熱門娛樂,或是你不玩,也經常會看到與麻雀相關的影視作品在這期間瘋狂播映。的確,作為一種傳統娛樂,麻雀深入人心。可有另一種同樣是傳統遊戲,在遊戲玩法和歷史故事上都不比麻雀遜色,但會玩的人卻越來越少;又或者很多人都聽過「輸到一棟都無」、「單天保至尊」等俗語,卻不知這些俗語就是源於這款遊戲。這款可能新一代都不知其名、不知其玩法、不知其歷史的紅白點數黑骨牌,其實名為天九,是一款據聞近900年歷史的傳統遊戲。

相傳天九源於宋朝宣和年間,至今已有近900年歷史。

與鋤大D、橋牌相似的鬥智遊戲

傳統天九牌有32隻牌,牌以骰子點數組合而成,有文武牌之分(亦有地方以華夷、男女等劃分)。其中文牌有11款,每款都有兩隻相同的牌成對,從大至小分別為:天、地、人、和、梅花、長衫、板凳、斧頭、紅頭十、高腳七、伶冧六。至於武牌則以牌上的數字組合來稱呼,如45、36就是武牌的九,如此類推有八、七、五,合共四對。剩下的兩張武牌是不能成對的大雞「六」和細雞「三」,然而這兩張最小的牌湊在一起時,卻能成為比上述對子都要大的「至尊」。

傳統天九牌有32隻牌,牌以骰子點數組合而成,有文武牌之分(亦有地方以華夷、男女等劃分)。

天九的玩法與鋤大D、橋牌等遊戲類似。四人遊玩(各8隻牌),每回合玩家按序出牌後以相同的牌種比大小(即文牌比文牌、武牌打武牌、文武對文武),每回合獲勝的玩家可以贏得桌面上的牌。只是特別的地方在於,想贏下遊戲的勝利並不是看最終取得的牌數,而是贏得最後一手牌的人,也因此讓遊戲不止單看運氣,過程中捨牌的策略和玩家之間的觀察反而成為了取勝的關鍵。

天九的玩法與鋤大D、橋牌等遊戲類似。靠運氣之餘,更考驗策略和心理戰。
一群人偶然接觸天九遊戲,便設立「天九至尊神學研究中心」推廣遊戲文化。

從遊戲中找到記載的、衍生的傳統文化

「再看看這副牌,為了讓初學者更容易上手,我們也設計了紙牌。」當Wallace還在講解天九玩法的時候,Yanky已經迫不及待地分享起更容易學習天九的方法。兩人從三年前剛接觸這款遊戲後,便決心推廣遊戲與背後的傳統文化,成為「天九至尊神學研究中心」的主要搞手,別看這組織名字奇特,在傳承天九傳統文化上,他們可是下足了功夫:去舊書店尋找記載天九相關的古書、聽上一輩講述關於天九的故事。

為了讓初學者更容易上手,中心設計了天九教學紙牌。
為了讓初學者更容易上手,中心設計了天九教學紙牌。
市面上記載天九的資料並不多,但原來曾經天九骨牌也有用來作占卜用途。

果然,在Yanky介紹他們設計的教學紙牌時,Wallace又拿出了各種與天九相關的「古老」收藏品以及用天九文化作隱喻的影視作品。「周星馳在西遊記中飾演的至尊寶被點上三顆痣,就變成齊天大聖,而這三顆痣就是天九中的細雞『三』。」細雞作為天九牌中最小的一隻牌,卻能在遇到對的人(大雞「六」)時,推翻規則成為「至尊」,Wallace很喜歡這種以文化符號傳達訊息的作品,更能引人深思,「就像劉德華主演的《五億探長雷洛傳:雷老虎》中,以一場天九『么雙擒四』的牌局就能反映角色之間的性格與關係,這種表達手法更有文化、更有味道。」

十五湖式樣與天九相似,但現在也已經快失傳了。
各種與天九相關的「古老」收藏品,其實也記載著當地的文化。
本土酒廠三生牌曾推出以天九骨牌為主題的酒辦。

籍遊戲打破幾代人隔膜,聯繫四散港人

只是曾為港產片中常見的文化符號,有著豐富歷史背景的天九為何難以流傳?除了需要認清每一隻牌才能進行遊戲外,上一代人不願教或許就是一個很大的原因。「上一代人覺得這是一個會輸身家的賭博遊戲,自然不會願意教,甚至不在子女的面前玩。」Yanky和Wallace的一個友人便是如此,爸爸很喜歡玩天九,卻從來沒有在她面前玩過。後來得知女兒竟學會天九後,先是驚訝,隨後便熱烈地討論起了天九的話題。

Wallace也分享自己穿著天九設計的衣服出門時,被上一輩「搭訕」,兩人憑空切磋起牌藝的情形,「很多上一輩其實會玩天九,只是礙於對天九的固有印象。如果能打破這種印象,以鬥智的桌遊角度切磋,是一個打破隔膜、聯繫彼此的好遊戲。」

Wallace曾穿著中心設計的天九衣物,在街上被上一輩「搭訕」。原來天九會是一種打破兩代人隔膜的事物。

說到聯繫,Yanky也有一件印象深刻的事,「有一對準備移民加拿大的夫婦想在離開香港前學會這門『熟悉』的遊戲,然後帶去當地,聯繫那邊的香港人。」確實,想在地球的另一端找到一副天九牌並不容易,而當中承載「熟悉」的文化符號和記憶更是珍貴。

不少將要移民的港人,想帶上承載香港記憶的事物離開,到異地聯繫香港人、或用以紀念。

撕去賭博標籤,以新潮設計推廣天九文化

將這些文化傳承,連結上一輩人和下一代人、用熟悉的香港文化凝聚四散的港人,這些都是Yanky和Wallace想做的事。為此他們查古籍、聽老一輩的故事,編寫設計了難得的遊戲說明書;又精心設計各種不同的潮流周邊,如服飾、地氈、披肩等,只為撕去賭博的標籤,以桌遊、新潮的形式吸引更多年輕人嘗試玩天九。

中心設計各種新潮周邊,想撕去天九賭博的標籤,以桌遊、新潮的形式吸引更多年輕人嘗試玩天九。
以天九牌中的「天」、「長衫」、「地」、「九」,設計寓意祝福的產品。

他們也設計了充滿心思的天九骨牌,譬如在文牌「地」上雕刻上香港二字,「天九記載了生長於此地的人的文化,我們講的很多用語都受它的影響。我很想將這孕育了我們很多次文化的遊戲,傳給更多和我文化相同的人。」Wallace意想不到,在充滿離別的這幾年,更多像Yanky提及的移民夫婦,想找一樣承載自己心中文化情感的事物帶走,然後上門訂製了這副天九骨牌帶往異地。用以凝聚、或用以紀念。

在文牌「地」上雕刻上香港二字,希望能將記載這麼多文化符號的遊戲承傳開去。
這個農曆年,或許可以打開一副天九牌,聽上一輩講一堂歷史課,學一門新的「老」遊戲。

這個農曆年,或許可以打開一副天九牌,聽上一輩講一堂歷史課,學一門新的「老」遊戲。

Text:Vincent

Photo:由天九至尊神學研究中心提供、IG @ tin9clu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