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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oon Tang 以音樂譜寫日記

改朝換代,是近年不少人圍繞香港樂壇的論述。聽眾的口味更多元化,為本地音樂開拓無限可能性,讓不同新勢力、新聲音得以進入本地樂壇的光譜,而R&B亦是其中一種。若你有聽過R&B新世代歌手Gareth T.的《Honest》,相信對Moon Tang這個名字不感陌生。Moon的獨特聲線,擁有一種讓你聽一次便難以忘懷的魅力;柔弱之中帶點慵懶、空靈,猶如在枕邊訴說故事,連她也將自己的音樂形容為「脆弱」。自言喜歡活在自己世界的Moon表示,「寫歌的時候沒有帶有太多目的,不一定要很多人聽到,只要自己喜歡就夠了。」

音樂伴隨成長

自小習慣獨來獨往的Moon,音樂成為了她的好朋友。帶領她接觸音樂的其中一個啟蒙,就是陪伴她成長的Disney Channel。迪士尼電影動輒就載歌載舞,令她以為這個世界本就是充滿音樂。閒時會與外傭姐姐你一句我一句地輪流唱歌,漸漸體會到唱歌的樂趣。直到升上大學後,認識到其他玩音樂的朋友,始發現音樂並非只有唱歌,擴闊了眼界,接觸到更多主流以外的音樂,同時開始探索自己喜歡的音樂類型。兩年前在慢慢摸索之下,偶然寫了自己的第一首作品,後來才慢慢學會如何分辨何謂寫得好或不好。「目前在創作上仍然處於學習階段,我會繼續努力和多聽其他人的作品,分析別人值得學習的地方。」

將創作視為寫日記 梳理思緒

對創作人而言,靈感就如每一件作品的原材料,轉眼即逝卻彌足珍貴。「我的靈感源自日常生活不開心的事情,因為小時候習慣獨處,沒有人可以分擔苦與樂,所以腦海裡經常上演小劇場,而現在就會將想法轉化成歌曲。」因此不難發現,Moon的歌曲或多或少帶點落寞之感,例如《Dear Moon》寫自己向月亮傾訴心事、《Get Lost》寫不知自己何去何從的心情,歌詞直白卻細膩。

因為音樂為她帶來快樂,所以繼續做音樂。Moon覺得她很多時候都活在自己的世界,但同時有很多想法。對她來說,音樂是抒發自己想法的渠道,她自言不懂如何清晰地表達自己,腦海裡經常雜亂無章,而寫歌就像寫日記一樣,可以幫助自己梳理思緒。她笑言自己反應緩慢,「例如我今天做完訪問,今晚臨睡前就會因為答得不夠好而感到懊惱不已。但寫歌可以讓我總括自己的想法,而平時也會將腦海裡的想法寫下來,再將它變成歌詞和旋律。」Moon直言創作最具挑戰性的部分是填詞,她形容填詞就像計數和砌積木一樣,需要砌出合適的字數和字句並非易事。

「脆弱的治癒系」

訪問期間她以輕柔的聲線分享自己的想法,言談間不時露出害羞靦腆的表情,和她的音樂一樣,細膩而溫柔。倘若要用一個詞語來形容自己在音樂方面的特色,她會選擇「脆弱」,她形容「自己本身很脆弱,所以唱歌都比較脆弱。」

外界一般對於Moon的印象是治癒系的唱作歌手,但她表示,以前唱歌只追求很高音、音域很廣,有如「天后級」的天籟之音,她笑稱「長大後才發覺原來只是奢望,根本做不到天后。」由享受在台上唱歌給觀眾聽,變成躲在房間裡唱給自己聽,她發現唱歌是自我治癒的過程,但她從來沒有想過唱歌要達成諸如治癒全世界般的宏願,只是在「誤打誤撞」之下幸得聽眾的欣賞,「寫歌的時候並沒帶有太多目的,不一定要很多人聽到,只要自己喜歡就夠了。」Moon坦言,很少會想為聽眾帶來甚麼,也沒有特別想傳遞的訊息,她覺得聽眾所得到的就取決於他們對歌曲的詮釋,「他們聽歌時得到甚麼就是甚麼。」

「支撐主流文化的subculture」

近年樂壇百花齊放,主流和非主流之間的界線已經逐漸模糊,為廣東歌開拓了更多可能性,Moon也樂見這個現象。她表示,以前自己和身邊的朋友都不太留意廣東歌,覺得廣東歌千篇一律,「小時候我也曾經問過父母『為何廣東歌往往都是圍繞那些主題,連聲線都十分相似,沒有新意。』但現在本地樂壇多了不同類型的音樂,也吸引了更多人留意本地音樂,變相令我可以繼續做自己喜歡的音樂,並且持續地繼續做下去,不會像以前一樣無法以音樂維生。」目前為止,Moon推出的歌曲和翻唱曲都是以英文為主,不過她亦希望未來有機會唱廣東歌,「但廣東歌的歌詞高深得多,因此暫時沒有填詞的打算。如果寫到一首適合用廣東話唱的歌,我也不會抗拒。」談及與其他音樂人合作的計劃,她明言自己也想在不同音樂人身上學習,不過暫時想先修煉好自己的音樂造詣,「直至有一天當自己可以控制自如的時候,我會再請教其他我所欣賞的音樂人。」

Moon自言,自己在樂壇的定位是「subculture的support」,她認為主流文化也需要一個好的次文化去支撐。「我覺得只要我做好自己的音樂,我可以擔當這樣的角色,我從來沒有視打入主流為目標,或成為很搶眼的焦點,我相信我有自己的價值。至於再長遠一點的目標,就是希望不需利用音樂賺錢,我也希望可以投資其他事業,例如開店售賣自己的二手衣服、煮食等,發展自己興趣。」

Moon下個月將久違地推出新歌,她透露新歌會是「開心的傷心歌」,內容是關於自己和身邊的人,將會帶來別開生面的新嘗試,有別於以往的acoustic曲風,樂迷不妨拭目以待。

Text : Jenny
Photo : Nick

藝文創意

全民造星4女團今日誕生
盤點香港歷代女團

上月《全民造星4》總決賽結束後,萬眾期待的女團將於1月12日正式出道!除了冠、亞、季軍Marf(邱彥筒)、Gao(沈貞巧)及Day(許軼)已穩佔女團3個席位外,餘下的成員人選、風格以及名稱均成為大眾關注的焦點;名單尚未公布,社交平台已出現《前夫反擊戰》群組,加入人數亦已超逾2.8萬人,可見這隊女團的人氣勢不可擋!時隔多年,香港再次掀起追星熱潮,跳唱女團更是難得一見。迎接新女團成為本地女子偶像接班人之前,不如先回顧香港歷年來各個紅極一時的女子組合,一起回味她們獨有的魅力!

夢劇院

曾經在八、九十年代名噪一時的夢劇院,由李敏和劉文娟組成,當時兩位都是中文大學的學生,因此以清純校園女子組合為定位。一首《天生一對》成為經典之作,成為一代人的青春回憶。

ECHO

1989年組成,成員包括李蕙敏與區海倫,雖然3年後就拆夥,但曾推出7張專輯,《高溫赤裸》一曲更是她們的代表作。解散後區海倫簽約TVB,而李蕙敏則加入商台當DJ,直至1995年李蕙敏先後推出《橫濱別戀》、《你沒有好結果》、《我為我生存》、《未忘人》,人氣一時無兩。

2R

由來自馬來西亞的兩姐妹黃婉君(Rosanne) 與黃婉佩(Race)組成,於2002年被星探發掘而出道,其少女氣質吸引不少粉絲,當時的代表作包括《我們的合唱歌》及《第29天》。不過兩姐妹在2007年決定獨立發展,後來漸漸淡出幕前。

3T

2002年出道的「3T」雖以組合名義推出《少女蝶》合輯EP,但嚴格來說,由鄭希怡(Yumiko)、劉思惠(Maggie)及蔣雅文(Mandy)組成的「3T」並不屬於真正女團,只是將3位英皇小花集合出道,一起宣傳以測試外界反應,再找出較受歡迎的成員進行力捧。「3T」僅推出過《少女蝶》一張合輯EP,7首歌曲中只有《旋轉樂園》為合唱歌,其餘6首都是成員的獨唱歌曲,而此張EP亦達金唱片銷量,她們亦成為2002年度《IFPI香港唱片銷量大獎》「最暢銷本地新人組合」得主。

Cookies

談及經典女子組合,不得不提2002年出道的「九餅」Cookies。憑著一首《心急人上》,以少女視角道出了對戀愛的憧憬,因此吸納了大量年輕粉絲,令她們甫出道就人氣高企。第一張EP《Happy Birthday》正式推出後,不夠10天已賣出約兩萬五千張,接近金唱片銷量,橫掃各大頒獎禮的獎項。可惜「九餅」時期僅維持了一年,成員變動後只剩下鄧麗欣、傅穎、楊愛瑾和吳雨霏「四餅」,最後各成員亦分開發展,以解散告終。

HotCha

2007年出道的HotCha甫出道就憑藉精湛舞技成為當紅跳舞組合,為樂壇帶來新鮮感。其涉獵的曲風多變,代表作包括節拍強勁的舞曲《屈尾十》、《不要防曬》,亦有抒情慢歌《對我有感覺》、《You Are My Best Friend》等。但最後仍逃不過「七年之癢」,三位成員獨立發展。

As One

2012年正值韓流席捲全球之時,香港誕生了一隊主打甜美清純的女子跳唱組合。當時她們以打入亞洲市場為目標,其後亦成功在2015年在韓國出道,成為首隊進軍韓國市場的香港女子音樂組合。雖然經歷多次成員變動,但每一首主打都獲得不俗的評價,其中《Candy Ball》更是膾炙人口的跳唱歌曲,其MV至今已有超過200萬點擊率。可惜最後無法逃離解散的命運,不少網民更形容「香港樂壇欠她們一個交代」。

Twins

提起女團,又怎能不提被譽為兩岸三地最長壽的華人女子團體Twins呢?由蔡卓妍(阿Sa)和鍾欣潼(阿嬌)組成的Twins在2001年甫出道即大受歡迎,不論是80後、90後,甚至00後,對她們的經典歌曲《女校男生》、《戀愛大過天》等都不感陌生。歌曲以少女情懷為主軸,圍繞校園生活、情竇初開的戀愛等年輕人煩惱,當中所傳達的共鳴令她們受到年輕人的追捧,出道僅一年多便踏上紅館舞台,成為最年輕踏上紅館及赴歐美舉行演唱會的女子團體,形容Twins為香港近代最成功的女子音樂組合相信也沒人反對吧。

除了上述經典之外,90年代尚有Face to Face;最熱鬧的2000年代就有at17、Cream、3R、女生宿舍、Krusty、Freeze;2010年之後則有Super Girls、Robynn & Kendy等女子組合,只是近年鋒芒被韓國女團所蓋過。且看《全民造星4》最新女團能否像MIRROR一樣,令本地樂壇更加熱鬧!

Text : Jenny
Photo : 網上圖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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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心獸(怪物Version)》
葉巧琳Mischa邀Manson合唱慾望二部曲

因《全民造星III》Team A而結緣的葉巧琳(Mischa)和張進翹(Manson)繼 《怪物(心獸Version)》MV切磋演技留下伏筆後,Mischa再次邀請Manson合作,在《心獸(怪物Version)》這首慾望二部曲中合唱。兩首歌的歌名乍看十分相似,編曲同樣出自金像獎最佳原創音樂得奬者波多野裕介之手,一快一慢的節奏呈現兩種不同的版本,而MV的劇情亦花了不少心思,看畢便會驚歎貫穿的意念。

在第一部曲中,Mischa作為森林女王經歷轉生成為了貴族,而Manson則由狼轉生成神父。從MV的劇情及作詞人Oscar的詞中,Mischa對慾望的積極進取,投股轉世後仍然情繫Manson;而Manson則要把狼性壓抑,化作保守的神父。MV最後亦交代了二人最終的結局,亦是一場慾望與自己、愛人之間的對話。

這首歌由Edward Chan及Cousin Fung聯合監製,單在一首歌中,Mischa和Manson在唱腔上亦作出了不同的變化,以氣音的尾音帶出誘惑性感的感覺、二人的和音亦配合得不錯,不少網民都留言表示感到驚喜。而Mischa不知不覺已出道9年,在9月18日將舉辦首次個人演唱會,喜歡她或想支持本地歌手的樂迷朋友也可到場欣賞Mischa的Live演出!

TEXT:吳凱欣
PHOTOS:IG@mischaip、YOUTUBE@心獸 (怪物 Version)截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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音樂源於生活
4個以音樂表達訴求的音樂人

音樂源於生活,不少音樂人的創作題材和靈感都與生活息息相關,當中包括愛情、友情、親情,更有不少音樂人選擇以音樂作為媒介,去表達他們對社會、政治的訴求。

Bob Dylan

其中一個必需提及的,無容置疑是美國非裔民權運動的支持者Bob Dylan。Bob Dylan由1961年起出道,至今活躍長達60年。最為人熟悉的就是於1963年時發行的《Blowin’In The Wind》,歌詞首句「How many roads must a man walk down before you call him a man?」已經深深抒發對於其時美國白人眼中的種族歧視的控訴。另外,在1964年推出的《The Times They Are A-Changin’》更加將層次再往上推,不限於種族層面上,更是宣揚「世界大同」的概念。

Public Enemy

另一個音樂單位則是美國Hip-hop 組合Public Enemy,他們跟大多數美國Hip-hop團體一樣,以音樂追求有色人種的平等,例如《911 Is a Joke》,便直接諷刺美國的報案求助熱線 9-1-1在非裔人士面前形同虛設,不知讀者又有否同感?另外,他們亦推出過專輯《It Takes a Nation of Millions to Hold Us Back》,控訴主流媒體與音樂界當時對美國Hip-hop音樂的歧視。

U2

愛爾蘭搖滾樂隊U2在歐美樂壇上深受歡迎,他們的歌曲都以反戰與和平為主題,但樂隊的名字卻又令人聯想起美軍的U-2偵察機。不論如何,他們第三張專輯《War》由名字到歌曲都滲透着對戰爭殘酷無道的指控,其中歌曲《Sunday Bloody Sunday》就寫出戰爭的血腥以及對兒童的殘害,推出至今仍然會出現於U2的演唱會之中。

黃耀明

香港音樂人黃耀明亦擅長透過歌曲表達他對社會平等的追求。早於80年代,當同性戀仍未被大眾接受以前,他已唱出《禁色》表達對同性戀的追求;另外為電影《春光乍洩》演唱的同名主題曲,亦講述了同性之間愛情的純粹,控訴社會以有色眼鏡看待「酷兒」,該曲更是獲獎無數。

音樂與創作同樣源於生活,兩者難以分割,缺一不可。除了上述音樂人外,尚有不少滄海遺珠留待讀者慢慢發掘和欣賞。

Text:Lun
圖片:網上圖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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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anson 從「無可救藥」到勇敢追求

「我希望將來不單為自己創作,也可以與不同音樂人合作,甚至為別人寫歌,好好磨練成為一個全面的唱作人。」這是張進翹(Manson)今年4月接受我們訪問時的一句剖白。今個暑假,他推出了第二首派台歌《無可救藥的浪漫》,新歌更與星級人馬合作,包括作曲的林二汶、填詞的周耀輝。

由《今天我不想做嘢》到《無可救藥的浪漫》,其實Manson在這幾個月中,亦從「無可救藥」去到勇敢追求。《無可救藥的浪漫》中的「無可救藥」一詞,雖看似貶義,但對Manson而言,當沉迷一件事到無法自拔的程度,即使明知有可能受傷,他亦會堅持初心,選擇勇敢追求,而這正正就是一種無可救藥的浪漫情感。

《無可救藥的浪漫》於2021年7月30日正式在各大音樂平台上推出。


《無可救藥的浪漫》Manson 張進翹

曲:林二汶

詞:周耀輝

編:Manson 張進翹/林二汶/蔡德才@人山人海

監:林二汶

Text:Tiffany

資料授權:Dumb Youth
Instagram:@mansonvibes

Art:Ma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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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浩 幕後音樂世界

近來一批樂壇新勢力嶄露頭角,令沉寂一時的香港樂壇再次蓬勃起來。除了歌手本身要具有才華外,能夠發掘歌手的特質,並將之呈現在觀眾眼前,一眾幕後音樂功神的角色也十分重要。徐浩(Terry)由歌手轉戰幕後發展,身兼作曲、編曲及監製的角色,為不少歌手製作一首首大熱作品。即使離開了幕前,音樂仍與他形影不離。

把歌手的潛能發揮

我們常聽到「曲、詞、編、監」,當中監製的工作應該是一般人最陌生的部分,究竟一個監製要做些甚麼?Terry表示,監製就是要整合所有事情,由收到一首曲,到決定歌曲的方向、找填詞人編曲、甚至歌手應選甚麼歌都由監製負責,當然錄音,以至後其製作、控製預算等也要兼顧,簡單來說,就是由一開始製作直至發布,關於這首歌的所有事情,監製都要全程負責。 」他自言很喜歡將一些雜亂的事情重新整理,正因如此,最喜歡就是監製、演唱會音樂總監這些身份,「我很喜歡整理一些零碎的碎片,把它們變得完整的感覺。」

然而,監製的工作絕不輕鬆,Terry提到,在香港音樂圈所有事情都發生得很快,未必製作每首歌都有充裕的時間,只要做錯一個決定,就要花時間、金錢去補救,所以要時刻保持頭腦清晰。」除此之外,一個好的監製還須具備甚麼條件?「監製要很了解歌手的特質,才能在選歌、編曲的方向上做對決定。我認為好的監製能夠把歌手的潛能充分發揮,將他最好的一面呈現在觀眾面前。」

Terry從幕前轉戰幕後,現時最享受擔任監製及演唱會音樂總監的崗位。

欣賞MIRROR、MC


十數年前以組合V出道,隨後由歌手身分轉到幕後發展,無論是監製、編曲或作曲上,Terry都曾與眾多歌手合作,包括近年的新晉歌手,其中他特別欣賞MIRROR及張天賦(MC),而他們的共通點是透過參加選秀節目出道。他認為,近年的選秀節目的確對香港樂壇再次蓬勃起了很大作用,他說:「他們在比賽中已訓練有素,很熟識舞台表演,懂得面對觀眾、傳媒,在出道一刻已準備好。而且他們都有俊俏的外貌,又能唱能跳,實力與外貌兼備。加上部分人不是一畢業就加入樂壇,他們都在幕後捱過一段日子,例如做舞蹈員或音樂製作,早已見識過這圈子是怎樣運作,甚至捱過苦,知道幕後人的辛酸,因此他們會更珍惜現在的機會,得到成績時也不容易驕傲,會以謙虛心態面對,讓自己繼續進步。」


Terry早前擔任MIRROR演唱會的音樂總監。

關於《俏郎君》


除了新人之外,今年令他最深刻的合作,就是為張敬軒寫了一首《俏郎君》。他提到當初軒仔的唱片公司同事找他為軒仔作曲,他一連交了4首曲卻全軍覆沒,沒有一首被選中,「現在回想明白到,或許當初是太多計算,我一心想為軒仔寫歌,就想得太多,希望為他度身訂造。幾個月後他的同事再找我,問我要不要在他們開會前再試一試,再交一首?這次我就沒有想太多,當晚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已很晚,我就隨心地坐在琴前彈奏,我記得只用了大約一小時內就寫好,隔天還收到電話說軒仔很喜歡,就這樣成為了現在大家聽到的《俏郎君》。」


曾聽過不少「Hit歌法則」,說一首歌要受歡迎,必須包含某些元素,但正如Terry提到,近年發現愈少計算的音樂愈能成功,讓它自然地發生成績會來得更好。


Terry認為歌手本身的想法,是製作一首歌中重要的一部分。

把想法真實呈現


他認為相比計算,歌手自己的想法、是否出自真心才是必須。無論是自己寫歌或找人填詞之前,他都會先與歌手溝通,了解對方有甚麼想法,而不是其他人付諸其身上,「 一個藝術家,無論是畫畫、唱歌或演戲,都是透過其作品說故事、抒發情感或對事情的想法。在我的經驗中,真實故事的歌通常都會更Hit,即使我們沒有刻意對外說明這是一個真實故事,但聽眾還是能夠感受到的。」

自私地做音樂


一首3-4分鐘的歌,無論是甚麼主題,開心或傷心,對於音樂製作人來說,最希望能令聽歌的人可以在這幾分鐘進入歌的世界,投入在音樂與歌詞之中,然而,Terry創作時卻不會考慮太多聽眾的喜好,「藝術不能太顧慮聽眾想要甚麼,從來都是說自己想說的故事、想表達的感覺,如果你『啱channel』就進入這個世界,『唔啱』便去另一個世界,聽眾自然會選擇他當刻想聽的音樂。」或許所謂知音,就是總有一首歌能正中心扉,一起產生共鳴。

TEXT:JOYCE
PHOTO:NICK、TERRY’S IG